潇洒的小份大盘鸡拌面君

看置顶就好啦,简介塞不下我的废话

[九门群像/一八/二丫]忆往昔

第二章

第三章

  • 大学校园AU

  • 多cp,一八、二丫已定,别的随缘

  • 私设如山。慎!


九门大学法律系的考试向来以严格著称,专业课挂科率都能高达百分之四十,而且教授一个比一个有个性,连抱大腿都找不到对象。

有一年,一位被学校返聘回来的老教授开了门罗马法的选修课。不少涉世未深的小朋友看课程洋气,教授白发苍苍和蔼可亲,为了刷绩点都屁颠屁颠地跑去选,结果期末班里挂了一半人。

课上有个教育厅头头的儿子,本来指望着毕业申请出国,一看选修居然挂了一门,成绩单立马变得尴尬了,赶紧打了个电话让自己老爹出面解决。头头亲自致电校长,言语里暗暗施压,说考试这事本来就是单一评判标准,反映不出什么真实水平,老教授年纪大了,实在太过较真。

另一面,课上一帮学生联名上书,求校长出面说句好话。校长深感压力巨大,亲自到老头办公室为学生说好话,说孩子们都不容易,还望您高抬贵手。

老教授气得吹胡子瞪眼,把校长骂了出去,最后吼了句“要我放过他们,先让他们想想,自己对得起这门课吗!”

校长当年也是老教授的学生,也见识过老师上课的认真严谨。虽然是选修课,但作业论文课堂表现,全都有一套完整的评价记录,最后得的分数都是针对每个人的学习成果累加而成——如此坚持了几十年。

回去之后,校长匿名在校内论坛上发了个回忆往事的帖子。

没多久,事情就平息了。

 

齐铁嘴是不怕考试的。他高中学的文科,练就了超凡的快速记忆能力,每次考试之前捧着课本哇啦哇啦背一宿,第二天上阵杀题,虽然比不上张启山神勇无双,但也是举重若轻。

令人费解的是,学习上记忆力强悍非凡的齐铁嘴同志,在生活上的记忆力却宛如一个智障。

刚进大学不到两个星期,齐铁嘴就丢了三张一卡通,卡务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快认识他了。

U盘常常忘了插哪儿,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后来为了防止遗失,特地和钥匙绑在一起,但也没用,连钥匙带U盘一块儿丢。

动不动眯着眼翻箱倒柜找眼镜,折腾一大圈,经人提醒才意识到眼镜就架在脑袋上。

中午,齐铁嘴和张启山一起去小卖部买了袋苹果,一回来发现钱包没了,齐铁嘴急得抓耳挠腮,没过多久就接到水果店打来的电话,说包落在店里了。

齐铁嘴长年在钱包里塞着一张证件照,背面写好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就指望着这种关键时刻发挥作用。解九说,按照齐铁嘴那个记性,他没准不到三十岁就得在自己的脖子上挂块牌子,写上名字和联系方式,指不定那天他就自己把自己给搞丢了。

钱包失而复得,齐铁嘴挺开心,刚想跟解九叨两句,一摸脑门又想起来了,光顾着去拿钱包,忘拿照片了。

解九用关爱残障人士的目光看着齐铁嘴。

门悠悠被推开,二月红哼着《红娘》回寝室来了,那句“一段风流佳话”甜得化不开。他手里拿着一卷海报,四张不同造型的柯南,慷慨大方地给齐铁嘴他们一人送了一张。

“挂柯南,祝大家挂科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张启山玩味地看着春风满面的二月红:“你这是捡到宝贝了?”

“捡了个宝贝丫头。”齐铁嘴一语道破。

二月红也不反驳,傻咧着嘴冲他们笑。

解九故作痛苦地把眼镜摘了下来:“哎呀没眼看了,你现在浑身都发着粉红色的光……”

那天中午,丫头没由头的一句话把二月红震得面红耳赤。他没想到,平日里温温吞吞的丫头,说起话来这么直接。

“二爷,你缺女朋友吗?”

下面问题来了,这怎么回答?

说缺吧……好像显得自己有点浪。

说不缺吧……又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二月红纠结了一阵子,憋出了一个耿直的答案:

“缺、缺你。”

这下轮到丫头脸红了。

寝室里众人听到这段,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要说有的人怎么天生就会撩呢。二月红素来不知道怎么说软话、情话,忽然遇上自己喜欢的姑娘,脑子里什么好听的都编不出来,单单说些直截了当的肺腑之言,就很是动人。

张启山看过二月红之前交往数任女友,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痴情的样子。他调侃道:“二爷情场风流多年,万花丛里过,片叶不沾身。现在怎么突然就认栽了呢?”

二月红歪着头,认真地回答:“我觉得吧,有些事情,真的就像命中注定一样。”

齐铁嘴盘腿坐在他俩身旁,仰头恰好看到张启山的侧脸,他的目光只停了一瞬,便匆匆移开了。

 

 

 

前些日子,吴老狗在学校的花坛里头捡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小东西看着不过一两个月大,脸皱巴巴的,眼睛眯成两条缝,不如一般的宠物狗那么讨人喜欢。吴老狗却像是捡了宝一样,特命名为“三寸钉”,在宿舍底下偷偷养了起来。

他平时节衣缩食省钱买狗粮,只要方便,就随身带着三寸钉到处走动。那小狗也通灵性,和吴老狗混熟了真把他当自己的主人,甩着胖胖的小屁股跟在后面啪嗒啪嗒跑着。一人一狗,在校园里成了一道风景线。

对狗像春天般温暖,对齐铁嘴如严冬般冷酷无情。吴老狗之前让齐铁嘴跟着自己去图书馆撂地,说到做到,中午到了时候真就把齐铁嘴拉过去了。

张启山从食堂打包了两个鸡蛋灌饼,跟着齐铁嘴一起去了。

齐铁嘴这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窘迫得很,拉着张启山不让去:“我这是去丢人了,佛爷你就别去看热闹了。”

张启山拎着灌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丢人能丢到哪儿去?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嘛。”

“你下午还有课,什么叫没事!”张启山的课全是齐铁嘴选的,两个人的课一模一样,齐铁嘴倒背如流。

张启山耍了个无赖:“那你也别管。我也是观众的一员,我想看谁就看谁。”

齐铁嘴没辙了。

正午,艳阳高照,图书馆门口人来人往。吴老狗和齐铁嘴找了块空地,就当众演了起来。

吴老狗负责捧,齐铁嘴负责逗。齐铁嘴学得东西不多,背得最多的就是贯口,两个人就说了段精简版的《八扇屏》。

齐铁嘴只混个词熟,张口“白盔白甲白旗号”,说得倒是顺畅,可惜串成故事来缺了绘声绘色的味道,听起来像是在背书,干巴巴的。几个人路过时驻足了片刻,可是听了几句之后就走了。齐铁嘴越说越着急,大太阳底下冷汗直往外冒,眼睛也不知道往哪儿看,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搁。

吴老狗有条不紊地给他救场,一言一语丝毫不怯。

说完了最后一句,一个观众也没留住。

齐铁嘴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沮丧也铺天盖地。吴老狗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指责一句,只说让过两个星期再来。

“挺好的,比我第一次撂地强一点。”吴老狗临走补充道。

不远处,张启山抱着三寸钉坐在图书馆台阶上,正跟它分一块鸡蛋灌饼。吴老狗冲三寸钉喊了一句“回家了”,小狗就晃着尾巴跑来了。

张启山起身向齐铁嘴走了过去,嘴里还嚼着饼。齐铁嘴低头叹了口气,小声咕哝:“再接再厉吧。”

张启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咱们回去吧。”

 

大学四年,齐铁嘴不知道在图书馆门前说过多少次相声。从最初的局促不安,到后来的如鱼得水,他第一次站在那片空地上的时候,没想过短短两三年的时间,自己也能成为和吴老狗一样独当一面的人。

那时候的不安和窘迫,在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都变得很淡了,反倒是些小事让人影响深刻。

譬如三寸钉摇晃的小尾巴。

譬如张启山的手贴在自己头发上浅浅的力度。

 

 

回去的路上经过小卖部,张启山停下了脚步。

“有点热,我去买瓶冰水。”他把书包和刚脱下的外套扔到齐铁嘴手里,“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齐铁嘴提着包站在门口,正遇上一群人给社团办活动买零食,十来个人拥了进去,其中一个人没注意,和齐铁嘴撞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都给撞掉在了地上。

对方连声道歉,齐铁嘴摆摆手:“没事没事。”

那人弯腰帮齐铁嘴把外套和书包都捡了起来,低头看地上还落了什么东西。

“这是你的吧?”他弯腰捡起一张小纸片,“从包里掉下来的。”

齐铁嘴接了过来一看,忽然愣住了。

从张启山书包里掉出来的,正是他那张遗失了很久的照片。

 

 

TBC

 

过了十二点是不是就不能算一天双更了?

本章重点是佛爷和三寸钉分饼吃(误

双暗恋写起来好幸福

往后二爷就要进入老婆奴的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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