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的小份大盘鸡拌面君

看置顶就好啦,简介塞不下我的废话

我们仍未知道贵院医生的真实属性

段子,清水ABO

假设这是个ABO身份隐蔽的世界


在见到凌远真人之前,警局里的众人都是从李熏然那儿听来关于他的信息。

那个人特别特别好,特别特别可爱。像夏天傍晚带着泥土香的甜瓜,像大雪天从柴火堆掏出来的烤山芋,像早上厨房的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白粥,像夜里煮得恰到好处还打了个糖心蛋的红烧牛肉面……

当然,这都是李熏然自己的形容。大家搬出初中学的修辞手法认真分析,拼拼凑凑,大约知道这是个温柔、善良又贤惠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这么一想,传说中的凌院长应该是个O。

小李警官当初是以体能第一的成绩进的警察局,一般的A都难以望其项背。这个满头卷卷毛的青年像是自带了一台永动机,有着源源不断的旺盛精力。一双圆眼睛永远熠熠发亮,像是在雨林里长大的小狮子,跃跃欲试地打量着眼前的世界。几乎可以预料,若干年后,小狮子会长成什么样的丛林之王。

英勇的A配上贤惠的O,可以说十分完美了。

李熏然从宿舍搬到凌远家的时候,警局的人怂恿着他赶紧带家属来给大伙开开眼界,李熏然认真思考了一下说,可以啊,刚好晚上值班,我让老凌给我送顿夜宵。

转头就给凌远打电话,跟报菜名似的说了一长串。后来那边回了几句话,李熏然低头看着水泥地,很痛惜地说,那好吧,不要酸辣粉和麻辣小龙虾……

喔唷,大家又给凌远加上了加粗的“体贴”的标签。

后来见到了凌远本人,西装笔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李熏然蹦跶着过去,冲着男友笑得像个小太阳。

凌远把手里的大包小包往他怀里一送,说,少吃辣,不要喝冰水,明早我有个手术照顾不了你,你回去洗个澡,换洗衣服放在客厅沙发上,早饭在冰箱冷藏室第二层。

小狮子收起利爪立马退化成了大猫,要不是有人看着,李熏然那架势简直分分钟要扑上去在人家怀里撒娇求顺毛。

说好的贤惠的omega和英勇的alpha呢?!


你问赵医生?

嗯,赵医生的属性十分含糊。

还记得赵启平刚上班的时候,医疗界盛传六院来了个信息素力量惊人的alpha,已经到了能让omega随时发情的地步。隔壁卖煎饼的吴老二,瞅他一眼就浑身发抖。但消息没传多久就变了风向,说瑟瑟发抖的不只是omega,alpha和beta见他也抖。

慕名而去围观的女青年表示,这跟信息素没多大关系,长成那样的,你瞅你也抖。

现在的赵医生,仍旧是医疗界颜控瑰宝,仍旧是迷妹迷弟成群,仍旧是一号难求,ABO属性显然已经不再重要。

试问,面对那么一个人,是睡还是被睡有区别吗?

后来,根据知情人士透露,金融界某谭姓大亨对赵医生展开了强势追求。更有吃瓜路人在网上发出某天谭大亨送赵医生上班的照片,临走道别时,赵医生揪着人家领带亲得那叫一个霸气外露。

赵医生是A无疑了。

医院里的人搞起买大买小的营生,纷纷下注赌赵启平到底是A是O。看过路透照片的人自然都在A上拼命砸钱,唯一有个人匿名在O上不痛不痒地下了二百块钱的注。

没多久,谭赵两人婚讯传来,最后时刻,估计是要揭晓答案了。

新闻发布会前一天,在医院的微信群里,赵医生看着自己二百块钱的赌注,云淡风轻地说了句:诸位,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庄教授omega的身份暴露得很快。原因是某天八卦科科长陈绍聪误打误撞听见凌远和庄恕聊天。

凌院长问庄恕,你这胳膊上又青又紫的是跟谁打架了?庄恕说,我还出去打架呢?家里那么一个能打的……凌远说,真标记了?庄恕说,不然你以为我哪儿来这么一身伤。

已知:以上对话发生在庄恕和季白季大队长同居后若干个月,庄恕胳膊青紫,庄恕说标记了。

陈绍聪脑袋里“叮”一下亮了灯,赶紧在“急诊八卦小分队”里发消息:“庄教授被季大队长标记了,过程似乎还挺暴力,为庄教授献花鼓掌点蜡。”

季大队长是搞缉毒的,ABO身份保密,但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个alpha。那一挑眉,一瞪眼,点着烟在车里等庄恕下手术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撩起无形的黑风衣空手接子弹了。

季白跟庄恕在暧昧期的时候,庄恕就比季白怂,也不知道为什么欧文庄在美国受资本主义文化熏陶了那么久都不开窍。

庄恕生病,季白押着他去呼吸科检查,庄恕说我自己就能去,大夫我比你熟多了。

庄恕没地方住,季白把自己家钥匙送过去,庄恕说你家一室一厅我也不好租啊。

庄恕说天有点冷,季白二话不说把外套脱给他了,庄恕说我觉得我可能穿不上……

季白有空就来找庄恕,庄恕一见季白就跑,从楼上躲到楼下,从胸外躲到急诊,后来杨羽又好气又好笑说要不要把女更衣室借你用用。但是,庄恕从医十多年怎么可能躲得过季白这么个学侦查的,他这边刚找了地方关了灯锁了门,两分钟季白就能堵到门口,说,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庄恕说,我脑子乱得很,你让我想清楚了再答复你。

季白说,屁,等你想清楚了我养老保险都缴完了。

庄恕说,你等会儿。

季白说,给你两条路,要么自己开门出来跟我走,要么我把门撬了你跟我走。

庄恕说,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季白说,老子就是警察你出来就能报。

两个人僵持了好久,差不多有三十分钟那么长。

季白说,算了,不逼你了,你出来帮我看个病。

庄恕说,你怎么回事?

季白说,上次胳膊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又痒又疼,你给我看看是不是感染了。

庄恕想起上次帮他处理伤口那血糊糊的场面,心一软,还是开门了。

后来庄恕就去找药箱给季白检查,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沉默得有点尴尬。

季白说,风大,要不先把门关上。

庄恕去关了门。

一回头,季白摁着庄恕的肩膀把他逼到墙角就开始亲。

庄恕说,伤伤伤!

季白说,早好差不多了。

庄恕说,摄像头!

季白说,这个地方是死角。


就在全院都以为庄恕被标记了的时候,庄教授那晚回到家,看见坐在沙发上玩ipad的季白,问他,你感觉还好吧?

季白说,还行,就是从来没被人咬得这么狠,大部分人可能离我腺体十公分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庄恕说,我怎么觉得背后有点凉……


话说以前大梁皇帝萧景琰在位的时候,好多年都没立一个皇后。

满朝文武都急,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怎么就不找些温柔贤淑的omega传宗接代呢?

后来,皇帝陛下娶了个蒙古大夫,奇装异服、体型庞大还十分嚣张的那种。可是,毕竟人的喜好千奇百怪,像皇帝陛下那样优秀的君主,可能就是喜欢那种特别的omega。

成亲大概一年后,有一天上朝,皇帝陛下难得迟到了,神色十分复杂,但心情似乎不差。

他手里攥着自己儿时戴过的一枚金锁片,轻声说道:诸位,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ND


没逆,都没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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